中外当代文艺作品中“红树林”书写论(4)

来源:中外公路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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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只有根须默默地延 续探寻。 吸来泥土沉积树根, 露出泥土滋养绿荫。 一代代消失, 千年万载罩着大地, 它从不恋功, 又向新的海域延伸, 又向新的海域延伸

只有根须默默地延

续探寻。

吸来泥土沉积树根,

露出泥土滋养绿荫。

一代代消失,

千年万载罩着大地,

它从不恋功,

又向新的海域延伸,

又向新的海域延伸。

红树林,红树林,

新土地的母亲!

(2)哟嗬嗬嗬……

生于海中,

叶茂根深,

伴着海长,

蔚然成林。

没有歌声飘扬,

没有彩蝶缤纷,

没有园丁呵护,

只有根须默默地持

续前进。

抗击狂风产生巨浪,

盘根错节保护海滨。

一步步向前,

千年万载罩着大地,

它从不退缩,

总向新的海域延伸,

总向新的海域延伸。

红树林,红树林,

新土地的母亲!

诸如此类地对“红树林”的赞美,不能说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内容的书写过于千篇一律,对接受者来说,易于产生审美疲劳。与域外的情况相对照,例如,上述所提到的,不论是约翰·布莱特的书写,抑或是肯尼思·斯莱塞的写作,均是非常个性化内容直率的不同表达,让人体味不出什么溢美飞扬的情调。就拿斯莱塞来说吧,《红树林》中船长头上曾经的“荣耀”、情人之间销魂摄魄的美好时光,哪一样不是过眼烟云?因此,还不如像乡村小镇那些普普通通的乡下人一样,丝毫不为心地所累。“忘却所有烦恼”,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作为澳大利亚现代诗的先声,从内容上看,这种书写不外乎表达出人生的徒劳与无常、现代生活的无意义、生命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的短暂思想倾向,映射出浓化不开的虚无、遁世与宿命色彩。当然,这种格调我们并不完全欣然接受,但渴求与众不同的内容书写表达是值得肯定的。

两相对照,从形式看,由于内容与形式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没有内容,形式就无法存在;没有形式,内容也无从表现。两者相互依赖、相互制约;两者之间没有主从之分,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为内容服务),所以它们之间的不同主要在于,其一,意境营造。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说:“何以谓之有意境?曰: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6]99他在《人间词话》又说:“境非独谓景物也”。“故能写真境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7]2由此可以见出,意境是作者主观的情感与客观景物的契合交融的诗意的空间。李勇的“红树林”是用赞美的笔调来书写的,因此确定了它的颂扬的诗意空间。作者从红树林“绿”的本质出发,首先描摹红树林的自然之“景”(枝根交错,树冠簇拥,),接着触景生情(守护堤岸,抵御潮汐),最后以情喻景(都说你能激浊扬清/都说你能包容奉献/都说你是生之树/都说你是母亲之树),从而满怀激情地勾画出一个海岸守护神的伟岸身影(你有战士的品格啊/威武不屈浩气凛然/你是精神的象征啊/凝聚的生命傲视蓝天)。这种让人激昂高歌的诗意空间,在澳大利亚“我的朋友巧克力蛋糕”音乐组合撰写的《红树林》中则是见不到的。但是见不到并不等于它缺乏诗意的空间。据墨尔本2002年5月30日发行的《城市周刊》(City Weekly)介绍,说它着力于颂扬生物的多样性,其歌词不乏充盈着爱与梦幻的色泽[8]。何谓生物的多样性?生物多样性包括所有自然世界的资源,包括植物、动物、昆虫、微生物和它们生存的生态系统。人也是生物多样性的一部分。生物多样性使生命在这个行星上变得可能。从这篇歌词的书写,可以品味出作者别具一格的诗意空间。礁石、海水、鱼、昆虫、泥蟹、月亮等红树林湿地中的不同物种,各自顺其自然地进行自身生命的活动,它们是人类赖以生存与发展的物质基础和环境保障。潮起潮落,“湿地”依旧。人类不但要维护生物圈的生态平衡,同时也要倍加爱护自己。所以,“渔民”的你在该首歌词中占据着不可或缺的书写位置。他与其他生物一道构成了一幅人与自然相处的原始生态的画面。由此不难看出,后者的诗意空间的构筑要比前者隽永得多。

其二,辞格运用。陈望道在《修辞学发凡》指出:“修辞原是达意传情的手段。主要为着意和情,修辞不过是调整语辞使达意传情能够适切的一种努力。”“总之,修辞以适应题旨情境为第一义”[9]11。无论是李勇笔下的“红树林”还是“我的朋友巧克力蛋糕”创作的“红树林”,从它们的字里行间来看,均有着围绕各自诗意空间营造的修辞“给力”的选择。李勇的“红树林”出现了比喻(都说你是生命之树/坚韧的性格令人震撼/都说你是母亲之树/繁衍生命薪火相传)、比拟(你有战士的品格啊/威武不屈浩气凛然)以及兴起(绿了千年绿了万年/绿色的本质源于自然)等修辞手段,大大强化了“红树林”的“光辉”形象。反观“我的朋友巧克力蛋糕”的“红树林”,它没有表现出前者那种有意运用各种修辞手段的“煽情”,至多让比喻(红树林盘根向泥沙中延伸/正像时刻准备觅食的鸟儿)和重复(有个地方你可以去/当海水退潮时,有个地方你可以去)方法“客串”一下。不过,它们的作用却不可小觑。前者辞格的运用生动地凸现出“红树林”生猛、强旺的生命力;而后者的出场则有力地渲染了耳聋的渔民像红树林湿地中的其他物种运动一样,不管发生什么,都将日复一日地进行其生存性劳作,别无选择的气氛。相形之下,这篇歌词虽然在修辞手段的运用上,与前者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但是它不刻意修饰雕琢,平白如话,直抒情怀、贴近生活。即此而言,这种书写形式毫无疑问有其称道之处。不可否认,曲风与立意不一样,形式的审美追求也就不尽相同。可是问题在于,在处理相同题材的书写上,是多一点生活化品位,还是少一点宣教式意味,哪一种更符合艺术的本性呢?想一想耳熟能详、深入人心的《春天的故事》的歌词,其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文章来源:《中外公路》 网址: http://www.zwglzz.cn/qikandaodu/2021/0105/3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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